时觅微微抿唇,而后轻轻点头。
“我在公司没看到你,误会了你。柯副总担心我对你因此有芥蒂,和我说了一些旧事。”时觅说着人已抬头看向他,眼眶有些湿。
“傅凛鹤,这几个月很煎熬吧?”她轻声问。
傅凛鹤微怔,看向她泛红的眼眶。
“时觅,你回来了是吗?”他问,嗓音很哑。
想起过去了,是吗?
傅凛鹤小心翼翼期待的眼神让时觅有些难过和心疼。
她微微摇头,神色遗憾而抱歉。
“你……很介意吗?”她轻声问。
傅凛鹤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我只是以为……”以为她想起了所有,也原谅了他所有。
他笑笑摇头,没再说下去,只是抬起手在她头上轻揉了揉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笑说。
他身高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,这样伸手揉她头的动作手臂刚好可以平举,很温柔宠溺的一个动作。
从她被他带回家,他就似乎很喜欢这样揉她头。
“你以前也经常这样揉我头发吗?”她轻问。
傅凛鹤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这也是他的遗憾。
时觅笑笑。
“傅凛鹤。”她轻声叫他的名字,“其实离婚以前,你并不爱我,至少没那么爱,对吗?”
傅凛鹤摸不准她突然提起这个话题的目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