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凛鹤视线随着打开的柜门往里扫了眼,依稀能看到里面挂着的衣服,都是成人女装,是她惯常的穿衣风格。
“工作还习惯吗?”视线收回时,傅凛鹤问。
“嗯,还可以,同事和领导都挺好的。”时觅说着,把衣柜门合适,不太好意思地转向傅凛鹤,尴尬问他,“对了,你要喝水吗?我给你倒杯水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傅凛鹤阻止了她,抬腕看了眼表,“时间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时觅点点头:“好。”
而后送他到门口。
傅凛鹤已掏出手机:“你电话多少?”
时觅迟疑看了他一眼,不想说。
傅凛鹤也在静静看着她,等着她的答案。
最终,时觅迟疑拿过他手机,输了一串号码,时觅口袋里的手机跟着响起。
她把手机递还傅凛鹤。
“早点休息。”傅凛鹤说。
时觅轻轻点头:“嗯。”
看着他下了楼,人站在原处迟迟没动。
许久,她转身关了灯,锁了门,进了电梯,拆开手机卡槽,把手机卡抽了出来。
傅凛鹤第二天上午才发现时觅电话打不通的。
他下午回国的航班,临走前想约时觅吃个饭,没想着电话打过去时已经提醒对方已关机。
起初傅凛鹤还心存一丝侥幸,觉得她或许在开会。
但下午再拨过去时,电话那头依然是对方已关机的的提示音,傅凛鹤便知道,时觅大概率已经换了电话号码。
他甚至特地抽空去了趟前一晚上时觅带他回去的小房子,赶上中介正带人在拍照和看房子。
房子显然已被整理过,桌上的设计稿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,书和其他东西倒还在。
主卧重要行李显然也已被打包带走。
傅凛鹤看向忙着拍照的中介:“原来的租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