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拉开时,傅凛鹤看到了拎着果篮站在门口的严曜。
严曜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,明显愣了愣,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傅凛鹤,依稀记得他是两年前在时觅公寓看到的男人。
在他打量的功夫,傅凛鹤已客气打了声招呼:“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严曜也回以客气招呼,视线已穿过傅凛鹤肩膀,看向屋里的时觅。
时觅已坐起身,也客气打了声招呼:“师兄。”
傅凛鹤侧过身,把人让进了屋:“先进来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严曜轻声道谢,人已进屋,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只是手臂受了点伤而已。”时觅轻回,而后看向傅凛鹤,“那个,我师兄过来了,有他在就可以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”傅凛鹤看了她一眼,而后看向严曜,眼眸里的冷静黑沉让时觅心脏微微提起,呼吸也不由微微屏住。
严曜若有所思看了眼时觅,又看向傅凛鹤。
傅凛鹤也看了他一眼,俊容冷静如初。
“好。”他面色很淡,嗓音也很淡,“那就不打扰你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说完客气和严曜颔了个首道别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时觅沉默看着病房门被合上,没有说话。
严曜若有所思的目光已转向时觅,并没有多问,只是平声问她:“我听说,你最近拒绝了一个国风度假村项目?”
平静浅淡的嗓音落入门外的傅凛鹤耳中,他脚步微微一顿,时觅轻软的嗓音跟着从屋内传来:“是有在考虑。”
“我记得你从大学那会儿就一直想做国风项目,这次项目无论是规模和影响力上来说都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,我认为放弃了会很可惜。”
严曜平和的劝说也从门内传来。
傅凛鹤面色再次淡了下来,没再多做停留,面无表情地走了。
屋里,面对严曜的劝留,时觅只是客气笑笑:“嗯,我再考虑考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