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觅尴尬牵了牵唇,话说不下去了,干脆没再多言,有点自暴自弃地想随便傅凛鹤了,转身想往沙发走,想坐下缓一下,没想着刚一转身便被突然袭来的晕眩给晃了一下身体。
时觅本能伸手想扶住墙,伸出去的手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掌握住,后腰也被一只温热手掌托扶住。
“怎么回事?不是说只是着了凉而已吗?”
傅凛鹤低沉的嗓音已跟着响起。
时觅本能握紧了傅凛鹤握着她的手,闭上眼睛稳了稳身子。
“没事的。”她轻声说,“就是有点没休息好,脑供血有点不足,头有点晕而已。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,注意休息就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傅凛鹤没应,扶着她在沙发坐了下来,看了眼她过于苍白的脸,眉心又忍不住拧了起来。
“我看看检查结果。”
他说,手已伸向她搁在沙发一头的包,取出了里面的检查报告。
检查结果一切正常,除了有点轻微贫血。
“吃过药了吗?”傅凛鹤问。
时觅:“嗯,刚吃过了。”
傅凛鹤点点头。
“你先躺会儿。”
他说,扶着时觅在沙发上躺了下来,扫了眼沙发,没有看到任何毯子被子。
“我去拿个毯子。”
傅凛鹤说,人已转身回了卧室。
时觅不由看向傅凛鹤,毫不意外地看到他视线的停顿。
卧室除了铺得干净整洁的床铺,同样空旷得没有任何东西。
化妆桌上也没有护肤的瓶瓶罐罐。
卧室里只有一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,不知道是东西已经收了起来,还是没拿出来。
傅凛鹤视线在行李箱上停了停,回头朝沙发上的时觅看了眼。
时觅已经闭上眼睛休息,估计是不太舒服,眉头一直紧锁着。
傅凛鹤没再耽搁,倾身拿过床上的薄被就出来了。
在给时觅盖被子时时觅睁开了眼。
两人视线相撞。
时觅有片刻的怔忪。
傅凛鹤正俯身给她盖被子,两个人近得鼻息交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