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吻变成带着掠夺的啃噬。
傅凛鹤的吻从嘴唇蔓延到敏感的脖子,手掌也失控滑入衣内,门突然被推开。
失控拥吻的两人骤然停下。
傅凛鹤翻身平躺,时觅也尴尬背过身,小口小口地喘着气。
护士过来查房,到门口才想起不久前刚给时觅拔针,进来看了下时觅没什么问题,叮嘱了些注意事项,这才离去。
房间重归安静。
静得能听到彼此还没完全平复的呼吸,凌乱里掺着暧昧,提醒彼此刚才的失控。
时觅没出声。
傅凛鹤也没出声。
待气息慢慢平稳下来时,时觅听到傅凛鹤沙哑的嗓音:“先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时觅也低低地应了声,人还是尴尬背对傅凛鹤的。
傅凛鹤拉了被子给她盖上后便没再说话。
时觅也没再说话。
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后半夜的时候睡得很沉,再醒来时天已大亮。
傅凛鹤早已起床,给她带了早餐,正侧对她站在桌前把早餐盒从外卖袋里拿出来,看她醒来,便平静对她道:“先去洗漱吧,吃点早餐,一会儿吃药。”
坦然得仿似昨晚的失控并不存在。
时觅也克制着不去想昨晚的吻,轻轻点头。
洗漱完时傅凛鹤已把早餐准备好。
早餐是营养粥和鸡蛋牛奶玉米等不需要用筷子的东西,时觅用左手就能完成,不再需要傅凛鹤代劳。
傅凛鹤也没坚持,慢条斯理地陪着她吃完早餐,但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。
时觅是知道他工作忙的。
放下勺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劝了他一下:“要不你先去上班吧,白天有护工在没事的。”
“不用。”傅凛鹤淡声回她,正在收拾,也没看她,“你不用担心我,反正也没人敢扣我工资。”
时觅不好再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