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马意识到不对劲,掀开棉被冲到门前,使劲扭门把手,果然被锁上了。
“沈晚梨,开门。”
“我不开,谁让你装病的,自己呆着吧。”
“你早就看出来了?”顾宴礼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,胸腔里莫名涌上了一股火,“沈晚梨,搞了半天,你玩儿我呢?”
沈晚梨在门外窃喜:“啊,有吗?堂堂京市首富顾宴礼,无数人崇拜的青年企业家,也会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吗?”
刚才是被美色所诱惑,现在顾宴礼在脑子里全理清楚了:“说什么是你妈教的土办法,全是自己憋着坏想搞我。”
“你别乱污蔑人啊。”沈晚梨矢口否认,“那些办法确实是我妈教的。”
“那是人能想出来的办法?”
。。。。。。
此时此刻,沈家老宅内。
“阿嚏——”
阮明娟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,嘴里嘟囔着:“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?”
沈建州翻了一页报纸,回道:“迷信!不过是天气转凉,染上感冒了而已。”
“感冒?”
阮明娟抬手摸了摸额头,又吸了吸鼻子,没感觉有什么症状。
“还是提前预防一下比较好。”说着,便提高嗓门叫外面的佣人,“张妈,给我拿两根葱来,我要插鼻子里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好在主卧里有单独的卫浴,纵使沈晚梨从外面把门锁上了,顾宴礼还是好好地冲了个澡。
洗了大概两三遍,才把身上那些什么大葱味,白酒味全都洗干净。
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,顾宴礼站在阳台边上,脸色阴沉。
今天真是被沈晚梨气得不轻,否则怎么会到现在,还觉得胸腔内闷着一股火,无从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