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明明前一晚,他还当着我们的面让老教授下不来台。
“对了,我听说,下午院方还收到了其他捐赠款,”联想到林西西的那通电话,我好奇道,“是冯小姐吗?”
“嗯。”严冬浅浅地应了一声,“但稚絮,我事先并不知情。”
“为母校捐款是好事。”我言不由衷,毕竟,那位冯小姐的娇蛮跋扈,我跟吴凌都是见识过的。
“我还是挺期待明晚的酒会的,”严冬话锋一转,说,“稚絮,我也是校方四名代表之一。”
“好,到时见。”
挂断电话后,我的笑僵在了嘴角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捐赠款的麻烦,竟然是以这种方式了结了。
所以裴宴深之所以会发那么大的火,是因为他已经处理好了校企合作相关内容,却被那则新闻搅了节奏?
果真如此,这条新闻,确实是画蛇添足了。
不对啊江稚絮,即便如此,那他裴宴深也不该随随便便冤枉人吧。
时间一晃到了周末晚上,我跟吴凌准时来到了仪式现场,远远的,我便被大厅中央的布置所吸引,它虽不张扬,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雅与大气,这无疑是裴宴深独特品味。
宾客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,其中不乏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行业翘楚和高端人士。
觥筹交错间,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簇拥着的裴宴深。
男人一身黑色夜礼服,身影矗立,宛若夜空中的一颗明星,夺目又耀眼。
即便不愿意承认,但坦白来说,裴宴深就是那种站在哪里都夺人眼球的存在。
而他的身侧,是身着一身婉约风小礼服的林西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