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夏伏在岑鸢怀里笑,“那不是顺便嘛,去都去了,总要看看。要不我画图给你,你找人去开采?”
“可。”岑鸢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你专心谈恋爱就可以了。”
“哦。”时安夏还是没明白谈恋爱是个什么东西,就觉得她夫君懂得好多。
活字印刷,会说话的剧,谈恋爱,都是她没听说过的。难道这是梁国的东西?
难道梁国比北翼先进这么多吗?
门外,传来北茴小心翼翼的声音,“少主,夫人,要摆膳吗?老夫人交代,今日不必过去了,她们用膳用得早,就不等你们了。”
时安夏扬声回话,“好,这就来。”
余生阁那头,姚笙惦记着,“也不知他们吃上了没有?”
唐楚君道,“姐姐不必忧心他们。岑鸢是个懂事的,不会饿着咱们夏儿。还是姐姐想得周到,那俩本来就忙天忙地,忙得脚不沾地,还成日里跑咱们这儿来请安用膳,的确没什么机会培养感情。以后,他们偶尔来一两天陪咱们用膳就行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提出分开用膳是姚笙的主意。
她问过了,以前各院都是分膳的。是因为她来了,女儿女婿怕她心里有想法,也怕她不习惯,所以总在这边用膳。
她不想成为他们的拖累,有时候人得知足,能被人惦记就很好了。
她只担心一点,“楚君,你说……鸢儿他,忍得住不圆房吗?”
其实热孝期不圆房的规矩只是做给外人看的,只要不是在热孝期怀了孩子,都不会被人说三道四。
关起门来的事儿,谁知道呢?
但姚笙担心的是女儿太小,都没及笄,行房事于身体有损。
她可是听过的,年前女儿才落了水浸了寒,到现在还在吃着药调理身子呢。
提起这个话题,唐楚君就话多了。
她屏退侍候的丫头,这才跟姚笙说道,“这方面你就放心吧。早先我也担心男子没轻没重,不懂怜惜。我还把鸢儿专门叫过来叮嘱过,一定要等及笄和孝期后才能圆房。你猜人家跟我说什么?”
“说什么?”姚笙好奇地问。
唐楚君笑开了花儿,“那孩子一本正经跟我说,不行,得等十八岁之后。”
“什么?十八岁之后?”姚笙也是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