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小季言玩累睡着了,小狗窝在她枕边。
十分温馨。
桑漓看了许久,才拿了睡衣去洗澡,等她从浴室出来发现季炡回房了,身上仍穿着衬衣西裤,看样子才处理完公事。
灯光晕黄,
他坐在床边,轻抚小季言的脸。
他的眼里,全都是人父的温柔。
桑漓走过去轻声说:“你先洗澡吧!我看着就好了。”
一句平平常常的话,叫季炡红了眼睛。
他想起过往,他想起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,她其实一直都很体贴。
蓦地,季炡捉住桑漓的手,很低地问:“今天还是易受孕期吗?”
气氛突然微妙。
桑漓低头看他,她在季炡的眼里其实看不出男人的欲求,他面上表情,甚至可以说是正经的,禁欲的。
半晌,桑漓才低声回:“最后两天了!”
他们确实需要孩子,
桑漓也没有矫情,她想了想又轻道:“你先去洗澡,再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季炡打横抱起来,走向外边的起居室。
桑漓怕跌下来,轻轻搂住他的脖子。
她表情虽淡,
但季炡却想起他们新婚夜那晚,他亦是这样抱着她进卧室的,那时桑漓的脸上尽是新婚小妻子的娇羞,但那晚他没有好好待她。
短短几步,涌上酸甜苦辣。
或许是因为心中有事,又或许做这档子事情只为了小季言的病,彼此都没有放开。
他们的房事很沉默……
季炡甚至还穿着衬衣。
桑漓脸别在一边,深深陷在英式织锦抱枕里,她全身都在抗拒着季炡给她的欢愉,她的样子,像极了桑家破产那日。
那日她也是这样,把脸埋进枕里,不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她觉得身体的快感,是有罪的。
季炡心里潮湿。
他捧着她的身子,一直到了尽头他忽然伏在她耳畔低低开口:“留下来好不好?”
留下来……
桑漓睁开眼睛,她的眼里浸着湿意,身子更是情不自禁轻颤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