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她敢反抗,没有个三四次,桑时宴不会餍足,他会反复折磨她到主动圈住他的腰为止!
最近,他每晚都要来。
她不明白,新婚时候,他似乎也没有对这事儿有这么浓厚的兴趣。
或许,他本来就有这么强烈的需求。
只是,最近外面女人少了,
他自然发泄在她身上。
……
次日,他们飞往香市。
桑时宴没有带她住从前的别墅,而是入住了香市最高端的六星酒店,金秘书给他订了顶层的总统套房。
办理好入住,桑时宴要去香市分公司开会。
他换了套正式的西服,他要孟烟给他打领带,大约她柔顺的姿态让他心情好,又或许是昨晚弄得尽兴,他难得体贴温柔:“宴会在晚上,待会儿你可以到外面逛逛……你在香市不是有很多的朋友跟同学吗?可以约在一起喝个下午茶什么的。”
孟烟声音寡淡:“我没什么朋友。”
桑时宴不期然想起一个名字。
何默!
本想刺她几句的,但是想想还是没有。
孟烟抬眼问他:“放我出去,不怕我跑了吗?”
他拍了下她的脸,漫不经心的语气,带了一抹狎玩:“那份原件我放在了保险柜里,如果你跑了或者是我出事,那东西立即就会出现在相关的司机机构,到时你哥哥大概要把牢底坐穿。”
“我想,你不会轻易冒险。”
……
孟烟眼里有一抹湿润,
她凝视他,她已经找不到一丝爱过他的感觉,她觉得他陌生得可怕,她更是害怕,自己要终生被他囚禁在身边。
一直到桑时宴离开,她还在怔怔发呆。
厚实的门,轻轻合上。
她才悚然惊醒。
她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,她换了套衣裳,她拿出手机想联系昔日的故人,但是最后她发现——
正如她说的,她没有朋友!
她过早地结婚,过早地被婚姻囚禁,她没有社交更没有朋友。
她的人生,简单到悲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