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每晚都过来,享受,家的温暖。
深夜,外面下起了暴雨!
竟然还打雷了。
秦诗意靠在他的肩头,她眷恋不舍地把玩那枚胸针,声音也绮蜷:“时宴,我真想一辈子这样!没有别人……就只有你跟我相爱着。”
桑时宴正靠着沙发,淡淡吸烟。
他蹙了下眉……
他并不爱秦诗意,他到她这里来,也不过是男人需要一点精神抚慰,跟爱不爱的没有关系。
他没有给她难堪,拿了西装外套轻拍:“我先回去了!”
“外面那么大雨。”
秦诗意坐起来,软着嗓音劝着:“再待一会儿好不好?等雨停了再走。”
应景似的,外面雷声轰鸣。
桑时宴重新坐下来,又漫不经心地看新闻。
秦诗意不老实起来。
她靠在他的肩头,一只手探在他的心口,碰触男人的敏感之处,同时酡红着脸亲吻他的耳后根,她知道他这里最碰不得,一碰就跟禽兽没两样了。
桑时宴黑眸微湿,低头看她。
半晌他阻止她:“诗意,别这样!”
秦诗意不想错过机会,她妩媚着双眸,大胆地去安抚他躁动的男人需求,这样的刺激鲜少有男人抵挡得住,何况他喝了酒,本身生理需求就旺盛。
是,他跟孟烟一直有夫妻生活。
但单纯的身体发泄,男人是不满足的,他亦渴望灵与肉的合一。
秦诗意哀求他:“就一次!时宴,我们就做一次。”
桑时宴再忍就不是男人了。
他情难自控,开始摸着女人身子。
他整副男性身体贲张叫嚣着释放,他想跟女人做那个事情,想疯狂地弄那么一次。但是当他摸到秦诗意的左腿时,生硬的义肢将他的情与欲打得七零八落的……
一时间,他索然无味极了。
“抱歉。”
他松开女人的身体,没有管自己半敞的衬衣,就那样浪荡地靠在沙发上摸出一根香烟点上。
他缓缓地吸着香烟,用来平息过多的情潮。
秦诗意十分挫败。
她想讨好他,蹲下身体想帮他解决,却被他按住。
桑时宴仰头望着上方的水晶灯,淡声开口:“算了!一会儿我回去!”
秦诗意还是绷不住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