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口语带哽咽: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?我不要求什么的,我只求你偶尔过来陪陪我,我说过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。”
桑时宴点了一根香烟。
淡青色烟雾,缓缓升起,他隔着烟雾看她。
半晌,他轻声说:“小烟知道了,我不想她伤心难过!以后我就不来了吧!这里你仍是住着!我再给你一笔钱,以后遇见不错的男人就嫁了吧!诗意,过去的都过去了,我们的生活需要回到正轨上来。”
他掏出支票本,写下一组天价数字。
2亿。
他撕下来递给她:“拿了钱,就把我忘了吧!”
秦诗意乞求地看着他。
她哀求他留下自己:“你不想她难过,可是我也会难过啊!时宴,我们可以更小心的,我努力不被她发现好不好?你也不用每天来,一周来两次、一次也行……时宴,时宴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!我真的除了你就没有亲人了,我不想再像柏林那样孤单地生活着,没有你她们都欺负我!何况,我失去了双腿我没有了子宫,还有什么像样的男人肯要我?”
但桑时宴铁了心肠,不跟她来往。
他走到门口住门把。
背后,秦诗意轻声开口:“你总是在她生气时,说要对婚姻忠贞!可是桑时宴,你不觉得太迟了么?你把一个单纯的小姑娘逼成这样,你现在又奢望她爱你,早干嘛去了呢桑时宴?”
“哦,她伤心的时候,你在跟我做那事儿。”
“还有别的女人。”
“数不清的女人,在你身边绕来绕去,我都看红了眼睛,何况是单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……你猜她心里怎么想你?”
……
桑时宴下颌绷紧,开门离开。
他下楼坐进车里。
车里很暗,只有炽白路灯照进来的一点幽光,他就靠在那一点幽光里吸烟提神,大约半小时后,他忍不住拨了孟烟的电话,他告诉自己只是问问她津帆的情况,她应该会接听的。
手机里,传来“嘟……嘟……”的声音。
但孟烟没有接听……
孟烟搬进一间大平层,足足有300多平米。
张妈赞不绝口。
张妈的卧室是一间独立套房,带卫生间的那种,一整个套间加起来有40平米……张妈受宠若惊,根本不敢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