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时宴冷冷一笑:“赵锦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!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爬到曾太太的床上了?我特意过来提醒你一下,你那些事儿被曾先生知道了,他可是会把你剁了喂到海里的。”
赵锦生额头冷汗直冒。
桑时宴将U盘扔过去:“这是你刚刚跟女人鬼混的场面,曾太太要是知道了,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赵锦生犹豫半晌,他说:“桑先生,我不能帮你了!你知道曾太太的脾气。”
“是吗?”
桑时宴从床上起来,如同黑豹。
他抓住赵锦生的领子,暴力砸到对面墙壁上。
姓赵的直接头破血流。
桑时宴揪住他的头发,将脸面死按在墙壁上:“忘了当初你怎么跪在我面前求我,给你一次机会了?怎么……利用完了不认账了?”
赵锦生两腿踢着,但是徒劳。
桑时宴暴力得可怕。
他相信,如果他不吐点东西出来,姓桑的能把他当场弄死,他的脸被挤得变形,费力地吐出一句话来:“明晚8点,曾太太会在丽都会所打牌。”
桑时宴用力扔开他,
那张U盘,用力丢在他身上。
赵锦生伏在地上,他觉得自己在桑时宴面前,过去不如狗……现在还是不如一条狗!
……
第二天深夜。
曾太太打牌赢了钱,兴致很好,她打算去找赵锦生快活。
但她心里,总归嫌弃赵锦生不鲜嫩了。
曾太太坐进黑色房车,司机是她的心腹,自然知道她养着赵锦生的事情,她的口音带着侬语:“去老地方的啦。”
但是半天,司机都没有作答。
曾太太心知不妙。
她朝前看过去,就见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驾驶座上,缓缓吸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