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非是我的心软。
无论如何,姜文怡都是我现在名义上的母亲。
我若是想要极力往上走,绝对不能有一个满身污名的母亲。
更不能有一个为了养子而放弃我这个亲生子的母亲。
“你说什么?”姜文怡怔怔地看着我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的话:“就,就这样?”
我冷哼:“你以为这样很简单?我要的是你往后必须和施望楚断干净,你回施家继续做你的施太太。你必须确保施望楚不再纠缠你。”
虽然我不太清楚他们两人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感状态。
但是这种畸形的情感存在了十年,必然会产生某种依恋。
想要断地彻底,断地干净,哪里会有这么容易?
“我可以,我相信阿楚一定会答应。他一定会感谢你的,江亦,我就知道你会。。。。。。”因为激动,姜文怡的眼泪很快就掉了下来。
”你错了!我不是心软,更不是心疼你!”我制止姜文怡后面的话:“我没什么好跟你解释的,一天内,我必须看到施望楚向全城公开向我道歉,纠正事实。”
我不能让她觉得我这是心软,不然她下一次,下下次还会因别的事情继续以我心软而‘要挟’我。
说完,我便离开了这幢令人感到无比肮脏的别墅。
找到仰天,望着在后备箱里挣扎的施望楚,那双瞪着我饿双眼中满是恨意。
“你把他丢回去,找人看着他不准离开这里。”
“是。”
说完,我独自驾车离开。
回到医院时,已经后半夜。
病房里,盛月殊还坐靠在床边没有睡。
我本想问她为什么还不休息,但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让我疲惫。
此刻,我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就站在病房的门边静静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