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叫人匪夷所思!
我上前几步,将棒球棍的顶端抵住江树的胸口,用力一摁。
痛得他哇哇乱叫。
“该给的钱,我爸卖血都给你们还清了。他就是怕你们像现在这样为难我,才会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还要去卖血,导致他重症多年,早早离世。”
“江树,这一百多万不是你该拿的。”但你既然拿了,那必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!”
“还有你们几个,这一百万里花了多少都还记得吧?”
我侧头斜眼望向那些无知的蠢货:“钱没花上几块,但却要和江树一起蹲大牢。这足以展现你们兄弟情深。”
蹲大牢三个字将他们刺激得炸开了锅。
“花你点钱就要送我们进去,江亦你的心也太狠了。”
“就是。要是你爸爸泉下有知,一定会后悔养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白眼狼。”
想道德绑架我?
当我没有道德的时候,这些人还能如何绑架?
“你错了。送进监狱都有点太便宜你们了,应该送你们下去,亲自向他道歉才是。”
说罢,一棍子挥过去,几人纷纷倒在我的棒球棍下。
“打人了,救命啊,打人了!”
他们一边叫喊着,一边抄起地上的空酒瓶,胡乱地冲上来。
“仰天,将包厢门关紧了!”
“是,少爷!”
“阿至,把音乐声开到最大。”
“收到!”
顷刻间,昏暗的包房里乱作一团。
尖叫声,喊骂声,求救声和DJ舞曲混在一起,叫人听不清里面的鬼哭狼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