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盛月殊这个骚操作是想将我死死拴在她身边,心情不爽的时候拎出来蹂躏两下。
心情好的时候丢在一旁,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不过,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腻了。
想起陈紫诺对我提出的意见,我突然很想试试背脊挺得笔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即便拥有这一批百分之百的股权,在盛月殊眼中仍旧不起眼。
但至少在盛家我不再是跪着的姿势。
我打通了陈紫诺的电话:“诺诺,你说的那个提议我想我已经考虑清楚了。”
听着陈紫诺在电话那头欢呼雀跃的声音,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。
这丫头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怎么比我还高兴?
今天天色已晚,我同她约在下周一去证券所办理交易手续。
眼下,我应该去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我独自来到那天和盛月殊一起来过的小别墅前,不假思索地按下门铃。
今天开门的人跟那天一样,是夏徹的父亲。
“又是你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?”
我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对我一点都不了解。
毕竟我身上有他儿子最需要的东西。
男人的神情微微变了变:“阿贞提起过你,你是她儿子。”
我轻笑道:“你错了,我不是她的儿子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她在不在?我找她有点事情。”
男人迟疑了一下:“小徹发病了,现在在医院。”
儿子发病了,他却在家待着不去医院陪护?
越过男人的身影,我望向客厅。
里面正放着电影,茶几上满是果壳皮屑,看得出来正在舒舒服服地休息。
这个男人,还真是。。。。。。不负责任啊。
我盯着他,他不自觉地别开眼睛:“你有事去医院找她吧。”
说完,他便想将门关掉。
“等等。”我伸手挡住他的动作:“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一把她的梳子?”
男人有些诧异,但是为了尽早将我打发走,他还是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