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男德。
她的怒骂有那么一瞬间点醒了我。
是啊,我到底在为什么守身如玉?
这边刚想着,那边宫羽已经离开了酒窖。
想来是被我的话给伤到了。
我没有起身去追她,因为说过宫家是最安全的存在。
反正她也出不去,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。
我不太想回到那个冷冰冰的房间,反正酒窖的温度还挺适合的。
既然宫羽做了这个小窝,倒是可以在这休息。
反正醒来了就可以继续做酒酿,也算是不浪费她的这番心意。
我躺在毛毯上,把玩着宫羽留下的小玩具。
这些玩具看起来有些旧,但是做工十分精致。
估计是宫羽小时候的玩具,保管的真好。
我捏着她的玩具,什么时候睡了过去也不知道。
直到感觉很拥挤,挤到我都觉得无法转身的时候,才突然惊醒。
果然,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躺着一个人。
在宫家,除了宫羽还有谁能往我怀里钻?
宫羽不满道:“江亦你越来越讨厌了,我跑了你都不出来追。是知道我就一定会回来吗?”
我睡眼惺忪地笑着拍着她的头顶:“你看,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
“你在这睡觉,不怕自己冻死吗?”宫羽有些担心地问道。
“没有,我觉得挺暖和的。”
说着,下意识将宫羽往怀里揽了揽。
“嘁。要不是我回来用自己的给你暖着,你看你会不会觉得冷。”
宫羽的额头抵着我的下巴,轻轻地蹭着,看起来已经不再生我的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