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焕瞅了她半晌,转身离开。
“慕、慕小姐,您没事吧?!”手下上前来搀扶。
“狗东西!刚才他动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过来拦?!”慕雪柔看着雪地上淋淋漓漓的鲜血,气得五脏六腑都要闷炸开了。
手下战战兢兢,“焕、焕哥动作太快了,他的身手组织里谁人不知?谁拦得住他啊!”
“今晚的黎焕。。。。。。不对劲!”
慕雪柔望着男人挺拔冷硬的背影,阴恻恻地喃喃,“我必须马上回去,当面跟先生汇报!”
黎焕回到车上,双手握紧方向盘,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。
他闭上眼睛,忽觉一阵强烈的溺水般的窒息感涌上咽喉,四周是绝望幽邃的深海,渺小的自己在海底沉浮。。。。。。
紧接着,撕裂般的头痛来袭。
太阳穴鼓胀欲裂,四肢百骸像脱离了掌控,不断的卷入黑暗的漩涡。
黎焕大口喘着粗气,颤抖的手握住胸前的项链。
那里面,放着此刻能救他命的药。
每次他服完药,情绪就会变得极其稳定,所有的痛苦都会抛诸脑后。。。。。。
黎焕几乎要咬碎了牙,发狠地将项链从脖颈上扯下来,远远丢出窗外。
这一刻,莫名的,他的头疼竟没那么痛了,甚至心中产生了一丝异样的,像挣脱了枷锁般轻松的感觉。
。。。。。。
凌晨五点整,天色仍未露白。
千秋岁门外,被数量黑色轿车团团包围。
唐俏儿和沈惊觉刚下车,扑面而来的一阵苍劲的寒风便汹涌地打在唐俏儿身上,令她不禁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