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不知道,狄云澜想把我烧死,她被合理合法制裁,反而成了我仗势欺人。”
林湘南轻笑一声,淡淡地说。
“可是,可是她还只是个孩子啊?你怎么就不能让一让她呢?”
神经!
若非实在不雅观,林湘南真想一口啐在狄太太脸上,可是,现在做了副县长,以前很多可以肆无忌惮说的话,现在便不能说了。
“你如果觉得狄云澜冤屈,随便去哪里告,我等着你便是。我还就不明白了,她杀人放火,她砸车行凶,她反而成了受害者?你且去找找,让我看看世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?”
狄太太一时说不出话,顶着一双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林湘南。
林湘南理也未理,和贺文山一起进了门。
一周没住,家里落了些灰尘。
贺文山打来水里里外外开始仔细打扫,白团子站在门上虎视眈眈地盯着狄太太。
狄太太哭天抹泪地呆了半晌,谁曾想林湘南和贺文山该做什么做什么,就当她不存在一样,时不时有路过的路人瞪她两眼。
狄太太没意思,悻悻地走了。
贺文山见状,对林湘南说:“她也就闹腾两天,不敢再做别的,反倒是庄文栋那边,你要注意一点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狄云澜虽然一口咬定她是帮庄文栋出气,不肯说庄文栋一句坏话,可谁知庄文栋是否从背后指点?
如果狄云澜真的只是哥背锅的,林湘南以后的工作务必要万千小心。
贺文山下午就回县里了,次日周一,林湘南回大院报道。
这一次,庄文栋连招呼都没跟林湘南打。
林湘南也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