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冯怜怜也没有告诉她,姜止同姜淮还有楚伯宁关系近啊。
迫使自己沉静下来,黑裙女人扬着下巴,理直气壮道:“伯宁小姐,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们呢?我和我朋友正常聊天而已,谈论了几句姜小姐的穿着,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,这个姜小姐就突然动手。”
姜止道:“没说什么过分的话?”
冷笑一声,姜止把方才她们说的话,重复了一遍,“当姨太太的,没几个正经女人。。。。。。狐媚功夫了得,最擅长迷惑男人心智。”
她道:“这些话,不都是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的?”
黑裙女人不肯承认,“姜小姐,你为了污蔑我们,说这种话也太过分了。”
方姨太一听,脸色顿时沉下来。
她就是当姨太太的,这话简直打她的脸。
再者,伯宁是她的女儿,而姜止是她女儿最看重的朋友,她知道该信谁,不该信谁。
宴会厅人来人往,隔着几步就有一双耳朵。
方姨太着重查,很快就有一个人出来作证。
是一个穿着淡蓝色礼裙的小姑娘,巴掌大的小脸,很稚嫩,估计刚成年,有股机灵劲儿,眼睛又黑又水灵。
她指着黑裙女人和白裙女人,说道:“这两个女人太不要脸了,姜小姐在那边坐着,她俩突然凑过来,说什么姜小姐的母亲是姨太太,上不得台面,又说当姨太太的不是正经女人,大多都是烟花柳巷出来的,如今被姜小姐教训,只能说活该。”
“明漾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白裙女人擦了擦脸上的酒渍,恼羞成怒。
“我可没胡说八道。”明漾冷哼道,“我全都听进去耳朵里。”
姜淮看了看姜止,又瞧了瞧明漾,他微微弯起唇角。
方姨太当即道:“我是督军的姨太太,这场宴会是我操持的,两位小姐既然这么看不起,那就离开,以后督军府的任何宴会,你和你们的家人,也不必来参加。我小门小户,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。”
白裙女人和黑裙女人同时变了脸色。
她们试图狡辩,可没人听她们的。
很快,她们就被人拉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