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王虽然不像从前那般杀伐暴戾,平日里只安安静静的当一名美男子,但其真正怒起来,却没人敢得罪。
最后,两条法案非常顺利的通过,满朝文武没人反对。
龙椅上的赵远征都快哭了——为什么非逼着他当皇上?最适合当皇上之人分明是宫凌沨,看看人家,不愧是出身皇族,只冷冷一撇,众人丢兵弃甲。
三日后。
正值休沐。
宫凌沨特意休息了一天,只为陪伴顾千雪,两人还达成了共识——这宝贵的一天不许谈公事,只能说私事。
用过了早膳,天气大好,两人便乘车去往正在建造的皇宫,监工是小,主要是找个由头出去走走。
马车缓行,两人未下车,只在车内看着正在劳作的工匠,随意聊着天。
“你还想念他吗?”宫凌沨道。
顾千雪眉头皱了皱,将视线从窗外收回,“你呢?”
宫凌沨见顾千雪不答反问,轻笑出声,“想。”
顾千雪垂下眼,“我也想念。”
两人虽未言明,但彼此知晓指的是谁。
马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,两人都未继续说下去。
怀念旧人与珍惜眼前人并不冲突,就如同人生并不是非黑即白一般。
只有未成年人才幼稚的纠结对错,成年人只会努力在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中努力生存。
好半晌,顾千雪才道,“有宫凌安的消息吗?”
这一段时日,宫凌沨一直在寻找宫凌安,却不知其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