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方子?”
云药满头雾水,并不知道楚少春说的是什么。
楚少春这会儿气得想骂人,走到云药面前,语气冷沉,“你还在装作不知道不成,当本公子是蠢货,就那么好骗?”
“景福酒楼为何在大批售卖你的鱼片和鱿鱼丝?还有许多不同的海货,什么椒香味、麻辣味、五香味,应有尽有,把我们云和酒楼的客人都抢走了不少。”
“你竟然背叛本公子!”
云药听了这话,心蓦然一沉。
她冷静地看着楚少春,一字一句回道:“我没有卖给任何人方子,若是我想和景福酒楼合作,那我当初便不会和少东家签下契约,直接投奔景福酒楼就好了。”
“少东家何不如想想,是不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。”
“毕竟云和酒楼是县城第一酒楼,多年屹立不倒,树敌不少,若有人想要报复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楚少春的表情也顿时有些冷,“你在这里说这些又有什么用,现在云和酒楼的客人流失,你拿什么赔?”
云药深吸了一口气,“事情总要调查清楚真相,我们才知道该怎么反击,还请少东家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她藏着袖中的手,紧紧握成拳,嘴角抿成直线,显然也没有多高兴。
但云药明亮的杏眸,坚定又认真。
楚少春原本想好好教训她一番的想法,顿时落了下去。
他面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“给你三天时间,你要不能把这件事好好给我解决了,云和酒楼的损失,你尽数都给我赔了。”
云药抿了抿唇,点头答应。
等楚少春离去,云药脸色黑沉,她转头看向小雨。
“我们去景福酒楼查看一番,我不信这世上还有能做出和我一模一样的鱼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