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没有提白日里的事情。
赵墨山顺从地回了屋里,他回头看了眼云药,欲言又止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
云大庄则捏着手里的钱,虽然不多,甚至还没有一两银子,他凑了凑自己手里头的钱也有个百两银子。
他想了想便回了屋子,等洗完澡出来同云药说。
赵墨山洗得很快,他急忙走了出来,便看到云药已经在里屋等着他了。
“岳父的事情,你别问他,我方才已经打听过了,他是想着你为开饭馆子的事情,太过辛苦了。”
“他想帮你分担一些。”
赵墨山主动过去拉住云药的手,放在手里轻轻地摩挲着。
他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她,“这些日子你来到府城辛苦了,瘦了许多。”
云药的脸上却没有一丁点儿笑意,她没忍住,眼泪忽地滑落了下来。
她直直地看着赵墨山,“将衣裳脱了,给我看看。”
赵墨山哑然,没有动作,“我没事。”
云药坚持:“你帮爹搬了那么多袋米,身上肯定压着受了伤。”
她从身后拿出两瓶药油来,“你脱了给我看看,我给你上了药,你再去给爹一瓶。”
她杏眼柔柔的,但却透着一股坚定。
“爹他性子不同于我们,他想做什么,我们接着便是,这是他的一份心意,我们不能辜负了他。”
“他对咱们好,我们也要对他好才是。”
云药又把药油往前推了推。
赵墨山暗暗叹气了声,也拿云药没办法,便将外衫脱掉,露出结实臌胀的肌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