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左一句右一句的,让夏千帆顿感头大。
“各位先安静一下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宽慰道:“我亦知各位心急如焚,只可惜我才疏学浅,不能为各位诊治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帮那妇人救治他的儿子?”
“你是不是就不想救治我们所以才找借口来搪塞?”
听闻他的话,底下的人顿时都不满起来。
夏千帆也不恼,仍劝解道:“各位莫要着急,待我过几日去京城请一位大夫来永安县,届时,大家的问题便可都解决了。”
夏千帆言辞恳切,见他不像是在说谎,众人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道:
“想来这县令大人是书生出生,医药方面的确不精通。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
“那还请县令大人快些办成此事!草民的父亲可等不得啊!”有一人高声道。
“自然。”夏千帆一口应下。
追着爹爹的脚步匆匆赶来的夏清宁看完了全程,忍不住在内心感叹:
【永安县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!爹爹什么时候才能轻松一些呀。】
翌日。
夏千帆起了个大早,预备乘马车去京城中请一位大夫来。
昨夜非闹着要和琴娘睡的夏清宁被爹爹的动静弄醒了,她揉了揉眼睛,声音有些含糊:“爹爹,你要去哪里呀?”说完,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一骨碌爬起来,“你是不是要去京城请大夫呀?”
“正是。”夏千帆失笑。
“我也要和你一起去!”夏清宁似生怕爹爹丢下自己一样,忙开始穿衣服。
“雪天路滑,你还是不……”夏千帆话还没说完,耳边却传来女儿的声音。
【正好不知道后来安顺侯是否还有新动作,借着这个机会我还是想回去看一看。】
很快,夏清宁穿好衣服,抬起头,“爹爹,你刚刚说什么?”
夏千帆拒绝的话卡在嘴边,最终道:“好,那清宁便与我同行吧。”
“好耶!”夏清宁蹦蹦跳跳地去洗漱。
马车慢慢悠悠地行驶,快近午时,才到达官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