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我哥说了一声,说我要去贺知州的公司做事,到时候就在贺知州的公司附近租房子住。
我哥很意外,问我为什么还要回到贺知州的身边。
那问题,问得我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我就只敷衍地说,贺知州给的工资很高,工作又轻松,我想干几年,好好存钱。
我哥最后也没说什么,就叫我有什么事打他的电话。
我哥还给我转了两万块钱过来,我没有收,就给他发了个信息说我还有钱。
我哥的脚伤本来就没有好,现在又交了女朋友,正是要用钱的时候,我肯定不能再要他的钱。
我没有回之前的那座别墅。
那里毕竟已经彻底属于贺知州了。
临时没有时间找房子,我把箱子直接拖去了贺知州的公司,放在前台那里。
城中村的人天天奔波于生活,基本没有关注娱乐和财经新闻,自然也就不认识我和贺知州。
可市区这边,因为贺知州的名气大了,以至于几乎人人都认识我,知道我跟贺知州之前的那点渊源。
从我走进大厦开始,不少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,议论声隐约传来。
“她怎么来了啊?”
“谁知道啊,你看她还拖着行李,肯定是在外面过得太落魄了,又跑来纠缠咱们贺总来了。”
“啧,真是不要脸,这不等于是狗皮膏药,甩都甩不掉了。”
“她也是没骨气,亏她以前还是千金大小姐,姿态放那么高,要换做是我,饿死我都不会回来纠缠前夫。”
所以说人啊,真的只看表面。
他们永远也看不到贺知州在私底下多疯狂地逼我,折磨我。
前台文员鄙夷地盯着我:“这箱子不能放在这的,影响我们公司形象。”
“你就帮我放在桌子底下吧,我今天就会拿走。”
“我说了不行,我们公司是跨国际上市集团,又不是什么行李寄存所。”前台蹙眉,一脸不耐烦地说。
我拧了拧眉,环视了一眼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