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他母亲那边的情况还算稳定,他还说他母亲想念我,想见见我呢。
我寻思着等20号手术都做完后,我就过去看看他母亲。
说起来,我还差点忘了一个人——顾青青。
这些天,顾青青安静得有些反常,竟然一点妖都没有作。
按她以往的性子,我这几天没空跟贺知州见面,她肯定会故意去贺知州面前晃悠,然后拍下一些让我误会的照片发给我,以此来炫耀、挑衅我。
可她竟然什么都没有做,还真是稀奇了。
我可一点也不相信她会想通,会向善。
俗话说,会叫的狗不咬人,咬人的狗不叫。
所以,像她那样阴险的人,忽然什么都不做了,反而更加令我不安。
好在时间过得也快,转眼就到了19号这天。
只要明天的手术顺利完成,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。
晚上我哥睡不着,在客厅里踱来踱去。
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了?这么紧张?”
“安安。。。。。。”我哥靠在窗边点了一支烟,他抽了一口,冲我问,“你说妈的手术没问题吧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哥躁郁地扯了扯领口,冲我说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的,心跳得很快,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啊呸呸呸!”
“赶紧把你这些不吉利的话给收回去,贺知州咨询过这类手术的专家,只要肾。源是合适的,手术大概率都会成功。
所以,你别在这制造恐慌,制造焦虑了,咱妈一定不会有事。”
“嗯!”我哥重重地点头。
他转身推开窗子,从指间漫起的烟雾顺着风飘进屋子。
随着风飘来的,还有他缥缈的声音:“安安,有一天,你如果发现哥哥欺骗了你,你会不会讨厌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