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整个人一懵,还来不及回神,贺知州便拽着我大步往外面走。
“你干什么?”我挣脱着他的手。
可他拽得很紧很紧,我的手腕被他拽得生疼。
他像是很生气,走得很快,我整个人几乎被他拖着走。
我本来就难受得要命,胃里也翻江倒海。
他这么拖着我走,我只感觉马上就要吐出来。
我抓着他的手臂,难受道:“慢点,慢点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要吐。。。。。。”
贺知州冷哼一声,拐过转角就将我推进了洗手间。
我连忙趴到洗手台前狂吐,把今天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,吐到最后就只剩下酸水了。
胃里难受得厉害,又烧又痛。
我狼狈地撑在洗手台上,感觉整个人比死了还难受。
镜子里,那男人靠在墙壁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,偶尔朝我飘来的视线冰冷得像凛冽的刀子。
我缓了一会,然后接水洗了把脸。
冰凉的水让我的思绪清醒了几分。
想起项目投资的事,我费力地转过身,看着他:“你拉我出来做什么,我还有三杯酒没喝呢。”
说完我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。
只是下一秒,我就被他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。
他夹烟的手撑在我脑袋的一侧,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,阴冷道: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在他手下做事么?
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跟他没有任何联系么?
你还说什么?说永远都不会跟他在一起?
可唐安然,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我难受地捶打着他的胸口:“你别这样,有话。。。。。。话好好说。”
贺知州恨恨地盯着我,那眼神冰冷又可怕。
他一字一句,咬牙切齿:“你现在为了他的一个项目,竟然连命都不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