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一向都很憎恶我么?
他不是恨不得我去死么?
他不是只把我当做是他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么?
那他为什么还要为了我而向人下跪?
眼泪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,不停地往下掉。
耳边是贺亦辰嚣张又变态的笑声。
那尖锐又刺耳的笑声刺得我耳膜嗡嗡作响,太阳穴突突地疼。
我哭着冲贺知州嘶吼:“你起来,你起来啊!
我不要你救,谁要你救了,谁要你假惺惺了?
他根本就不会放过我们,你就是蠢,蠢得无可救药,他说什么就信什么,你怎么那么蠢!
你走,你走啊,我不想看到你,走。。。。。。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贺亦辰再次狠狠地拽了拽我的头发。
我死死地咬着唇肉,不敢说一句疼。
贺知州双眸赤红,隐忍的声音里满是冷戾:“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,放了她!”
“呵呵呵。。。。。。这个女人说你蠢,还真是一点都没错。
你真的是,蠢得无可救药啊。”
贺知州没说话,只是阴冷地盯着他。
我被迫仰着头,看着贺亦辰。
此时此刻,我忽然发觉这个男人的脸,扭曲得近乎丑陋。
我冲他冷冷道:“你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,在这里利用我折磨他算什么本事?”
“呵,是不算什么本事,但至少能让他不可一世的贺知州向我下跪,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
真是想不到啊,这个男人还真的是爱你如命啊。”
我死死地篡着绑在背后的手,泪眼模糊地看向还跪在地上的贺知州,心痛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