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按下暂停键一样,众人不太敢动了。
之前邹璟言威逼众股东、差点夺权的丰功伟绩,大家都有所耳闻,加上他接连把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都送进了监狱,六亲不认的形象可谓是深入人心。
对于这些人而言,这可是比有钱有权还要可怖的事情。
所以当身形修长的男人走近时,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垂下了脑袋。
不过为首的两人,脸上还挂着点不服气。
毕竟他们要争的事,严格说起来,与邹氏没什么关系。
是关起门来,可以自行处理的“家事”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
你一言我一语,闹了半个多小时,邹言才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和大致的方向。
他沉吟片刻,道:“目前有两种解决方案,第一,走正规法律途径,谁也不占谁的便宜。”
“嘶。。。。。。”大家倒抽口凉气,面面相觑,每张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。
邹言了然,继续道:“那就第二种,先各自拿出百分之四十,再竞标,我当公证人,既然往后不想一起共事了,那就不勉强,但规矩不能破。”
叫阿炳的那个人没说什么,另一个眼睛一瞪,吼道:“凭什么啊!”
“别忘了,你们脚底下踩着的,是吴爷的底盘,每年百分之四十,不为过。”
“可吴爷已经不在了!那是他老婆孩子,又不是我的,我凭什么供养着他们!二少,我敬您一声二少,不代表您的手,可以伸得这么长,何况目前邹氏还不是您一人说了算,我劝您啊,别太多、管、闲。。。。。。呃!”
几乎没人看清邹言是怎么出手的。
等大家回过神的时候,嚣张的男子已经被掐住脖颈,抵在墙上。
右边的胳膊不自然地摆荡着,显然是脱臼了。
“鸿哥!”
“老大!”
一众手下呼喊着,躁动着,却没人敢真的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