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男人深深看小姑娘一眼,沈如许虽然也有几分姿色,可比起他的小姑娘来说,还是小巫见大巫。
这丫头,才这么短时间不见,竟还敢怀疑他在外面有人,果然是他做得还不够,没给够她安全感。
赵长渡不悦的抬起她的下巴,肃然询问,“我曾经与你说过的话,你半个字也不相信?”
顾樱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,俏生生的看向男人立体葳蕤的俊脸,“没有,我相信世子
“既然如此,阿樱可曾误会我?”
“我……”顾樱没撒谎,有些羞赧不自在的低了低眉眼,“我不是想误会世子,我只是……知道沈姑娘的存在,心里不开心……也多想了
见男人面色不虞,她扯开嘴角,淡淡失笑,“我知道这样不对,但还是控制不住会多想,如果世子厌弃这样的我,我可以随时——”
“随时什么?”赵长渡差点儿没气笑了,把人再次拉到自己身前来,“在感情上遇到任何事,你总是想着逃避,究竟是谁教你的?你是本世子明媒正娶的妻子,难道就不敢来质问我一句?”
“我——”
“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,胆敢再说一句和离,我便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男人磨着牙,恶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顾樱身子微颤,这男人怎么跟狗似的,这么喜欢咬她啊。
她呆呆的看向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,他看起来疲惫又狼狈,好像好几日没有睡觉的样子,青色的胡茬,愈发显得他男子气概爆棚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,嗯?”男人不悦的眯了眯眼,以为她心里还在打算和离的事儿,越发怒不可遏,干脆将人压在床上,薄唇含住她的,吻得热切又激烈,只恨不能将这只会气他的小丫头生生按进自己的身体里,“顾樱,不许和离
他力气大得过分,却又小心翼翼避开了她的小腹。
顾樱窝在他怀中,口中气息被他席卷而空,很快便被吻得透过不气来。
她气息紊乱,满脸羞红的求饶,“好了……阿渡……我也没说和离的事儿,是你自己多想,你先放开我好不好……我肚子疼……”
话到这儿,男人浑身一紧,哪还有别的旖旎心思,急忙停住动作,不知所措的抚着她的小腹,“现在呢?还疼吗?他现在多大了?会不会已经能听到我们说话?”
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,顾樱扑哧一笑,“阿渡做父亲的模样实在让我很诧异
谁能想到在千军万马中浴血奋战的东黎战神,在对付她腹中这个小生命时,却是这番可怜巴巴的可爱模样呢?
赵长渡眉眼故意严肃,曲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,宠溺道,“不许取笑。我是第一回做父亲,你不是第一回做母亲?你啊,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,还得要我来守护好你们母子才是
顾樱愧疚道,“这一路走来,确实是我疏忽了……”
她月事紊乱,又没有孕吐,屡次出血,根本没往怀孕上想……
现在想来,她一路上又是打架又是跋涉又是风餐露宿的,这孩子居然还能活下来,真是心有余悸。
赵长渡长眸深深,揽着小姑娘的肩头,手指轻轻的捻着她身上柔软的细肉,“也是我的错,不该让你担心,还让你这么远来寻我
这份情意,他会记在心里,日后加倍对小姑娘好。
顾樱后怕的呼了一口气,“阿渡,那沈姑娘医术如何?”
赵长渡低头,吻了吻小姑娘的发顶,道,“出神入化,不然我也不会将她奉为座上宾
顾樱眉头一皱,又挑挑眉,“难怪他们都说阿渡你对沈姑娘不同,原来是因为她的医术
赵长渡唇角含笑,“倒也不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