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安讪讪的从屋里退了出去。
站在门口,长长叹了口气,没想到,一别经年,那丫头都长那么大了,还嫁了人。
赵长渡破天荒一夜没睡,只要一闭眼,梦里便是那丫头含羞带怯的模样。
她喜欢江隐的事传遍了整个汴京,到底是长大了,有了心上人,不管不顾也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,倒是她的性子。
他扯了扯嘴角,冰锥似的寒风冷入骨髓。
他坐在孤灯下,想了一夜,将她从自己脑海中摘除。
此事过后,有大半个月光景,二人没再相遇,原以为,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。
却没想,宫宴上。
月颜公主胆大包天,竟敢往他酒里下药。
药性发作时,浑身燥、热,月颜公主面红耳赤的将他堵在宫中,欲献身于他。
不过是用个女人做解、药,要谁不是要?
可他沉冷的盯着越月颜那种花容月貌的脸,最后还是心情烦躁的打晕了她,在宫宴最热闹时,乘坐马车离开了皇宫。
他遏住身体里潮涌的异样,一双黑眸沉得仿佛要吃人。
怀安不知道自家主子还在迟疑什么,眼见着主子的俊脸从冷白变得赤红,便知道这玩意儿就不是什么善茬儿,若没有解药,只怕再这样憋下去,只会爆体而亡!
他着急道,“爷,属下现在就去给你找个干净懂事的人来!”
赵长渡面无表情的一把按住怀安的手,脸上风雨欲来,声音低哑到极致,“去……查一查,她在哪儿
怀安一懵,她?
爷口中的她是谁?
很快,一个名字蓦的跃入脑海,“爷说的是顾——”
赵长渡没说话,光是听见她的名姓,便让他有几分难以自持。
怀安不再迟疑,在自家爷逼视下,疯狂往外疾驰而去。
车里的人,闭上眼,紧绷的俊脸松了松。
他知道,自己将要做一件……让世人都不耻的事,可……他没有别的法子了。
火气从身体深处涌起来时,一开始,他还能克制,再后来,便只有一张害羞胆怯的小脸在眼前晃动,她越晃,他心头越是灼、烧难耐,似有人将他整个人架在业火中炙烤一般。
很快,他便失去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