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会长真是料事如神!”纪天问送上一记马屁,肯定了对方的疑问。
虞博远倒上一杯茶水,指了指旁边的椅子,继续问道:“想让我做什么?”
“在最短的时间,搞垮东德市的吕氏集团。”纪天问说出请求,然后又把双方的恩怨,粗略讲述一遍。
虞博远手指轻敲桌面,缓声道:“也就是说,你真正想针对的,是吕凉和吕青松,而并非吕氏集团。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吗?”纪天问不解道。
吕凉是吕氏集团的掌舵人。
针对吕凉,就是针对吕氏集团;针对吕氏集团,就是针对吕凉。
纪天问确实想不通,虞博远为什么要把这两者分开说。
“当然有区别。”虞博远回道:“话不可说绝,事不可做绝。”
“吕凉父子跟你结下仇怨,你想报复他们,顺便给纪氏集团立威,这本身无可厚非,但没有必要这么极端。”
纪天问眉头一皱,对这番说法感到不满。
却听虞博远继续说道:“吕氏集团就像是一颗大树,枝繁叶茂,根深蒂固,成千上万的人,指着这颗树吃饭。”
“断人财路,如同杀人父母,人活一世,也无非就是为了一碗饭忙碌奔波。”
“我并非做不到让吕氏集团垮台,可那样一来,成千上万的人,会被波及到。”
“没了饭碗的人,会痛恨你们纪氏集团。”
“这么大的因果,不是一般人能扛得起的。”
纪天问当场愣住!
接着,明白了虞博远真正想表达的意思。
在国内,固然不存在大到不能倒的企业。
可对于东德市来说,吕氏集团可谓是至关重要。
就像是有人要让纪氏集团倒台,官方也不会坐视不理,必然下场干预。
到那个时候,如果仍然一意孤行,那就跟作死无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