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几个衙差相视一望,转身就进了留香阁。
徐掌柜心下一沉,赶紧跟了上去。等着人家就差把留香阁翻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找不出来,徐掌柜才赶紧送去十几两银子,说尽了好话。
衙差自然推脱不要,等他们又搜了第二回,确实什么都没发现之后,为首这个才不情不愿的收了礼钱。
见他们出来,少禹指着傅婉道:“官爷,这女叫花已经在留香阁外逗留多日了,鬼鬼祟祟的。我爹特地交代让我平日小心她些,今日门前有人闹事,她果然有在场。刚才我把她揪出来,她已经承认这些人的都是她撺掇过来,找留香阁麻烦的!”
傅婉没讨到好处,倒是弄得一身伤,耳边又全是鬼哭狼嚎,她压根听不见少禹告状。
这么多证词摆在眼前,衙差也不用多问,立马将人全部抓了送进衙门。
徐掌柜作为留香阁的人自然也要去一趟衙门的,他有些没主意,寻了机会问傅卿:“东家,要说那批货的事儿吗?”
傅卿扫了一眼被带走的傅婉,“估计这事儿跟她也脱不了关系。她要是漏了陷,那你就把事情说出来。要是没说,你也别提。”
徐掌柜还想再说什么,又听傅卿说:“你身上还有伤,要是遇到拿不住的事儿就说身子不适,先回来。”
等徐掌柜离开,傅卿才喊着伙计关门歇业,领着少禹回家。
而此时,从燕来山里驶出一辆马车,驾车的是个年轻人,浑身绷得紧紧的,袖子随着车身晃动而掀起,露出手腕上挨打后的青紫色印记。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匹高头大马,马背上的正是身形高大魁梧,却面色阴沉不愉的周应淮。
到了路途平坦的地方,小三子叫停了马车,扭头问身后的周应淮。
“东家,你真的不跟我去绥阳了吗?”
“不去。”
周应淮将马背上挂着的其中一个黑色的包袱扔到马车上,小三子吓得立马往旁边缩了缩。
“你把这个送到绥阳衙门,他们自会派人来查。到时的借口随便你说,但切记不能提起我。”
小三子连连点头,“我明白的。”
见周应淮已经骑马朝着另外的方向离开,小三子只得硬着头皮的自己赶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