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,孟宁与傅廷修回过神来。
傅廷修连忙起身,孟宁也赶紧坐起来,两人拉开一定距离,气氛发生微妙的变化。
傅廷修手抵着唇,轻咳一声,神色不太自在地问:“你怎么醒了?”
僵局被打破,孟宁低着头,拢了拢耳发,说:“我口渴,出来倒水
她心跳加速,脸颊也微微发烫,压根不敢对上傅廷修的视线,一首低着头。
“哦,我给你倒
傅廷修起身将灯打开,给孟宁倒水后又折回来递给她。
孟宁伸手接过:“谢谢
她赶紧喝口水平缓心情,不知觉中,杯子里的水都被喝干了。
“我再给你倒?”
头顶响起傅廷修富有磁性的嗓音,孟宁下意识抬头,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,心跳似乎都慢了半拍。
深夜面对如此一位大帅哥,谁能顶得住啊。
傅廷修穿着宽松的睡衣,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质,古铜色的肌肤,从领口隐约可见的胸肌……
一切都那么秀色可餐。
孟宁意识到脑子里己经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,赶紧定了定心神,连忙站起来:“我不渴了,谢谢,我回房间睡觉了
孟宁指了指房间门,低着头心虚的快步回房间,将门关上。
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傅廷修嘴角不自觉的上扬,伸手摸了摸唇,她的味道十分香甜,柔软……
确实有些口干舌燥。
傅廷修舔了舔嘴唇,拿起孟宁刚才喝过的杯子,起身走到饮水机旁,倒了一杯水喝。
屋内的孟宁拍了拍发烫的脸,脑子里全是刚才接吻的画面,情绪久久难以平复,那可是她的初吻。
领证后,傅廷修早出晚归,她也忙,两人相敬如宾,还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过。
孟宁失眠了,辗转反侧,一闭上眼睛,脑子里就是傅廷修的影子。
“真是要命了
孟宁盯着天花板嘀咕了一声,扯过被子蒙住头,数绵羊自我催眠睡觉。
这夜,她做了一个迤逦缠绵的梦,非常的真实,就像是真切的发生过一样,男人在她耳边的喘息声也那样清楚……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