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忽然想起来,前世黎鸿焱接受采访时说:“我和我太太年少时相识,年少情谊丝毫不敢忘,有朝一日,必会为她沉冤昭雪。”
那次采访后没多久,黎鸿焱就病危死于香江豪宅中。
这其中又是否有什么联系?
秦姝眉心紧拧,忽然握住谢澜之的手:“郭家在香江有没有什么本地的仇家?不死不休的那种?”
“没有。”谢澜之摇头,追问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秦姝看了他一眼,担忧地说:“我有种不好的预感,总觉得要出事。”
谢澜之从来不会无视她的话,甚至非常在意,脸色骤变,温声问:“有没有什么方向?”
秦姝红唇轻抿:“如果,我说如果,哪天郭家惨遭灭门,香江的巨贾豪绅谁会得利?”
谢澜之几乎没有犹豫地说:“本地巨贾豪绅不会得利,反而会处处受限,要知道现在的香江外资很多,他们急需吞并当地的势力打下根基。”
也就是说,前世令郭家惨遭灭门的人,不是什么求财的绑匪,而是外来势力所为?
秦姝攥着男人的手力度加重,紧张地舔了舔唇,不知道该如何传达她的意思。
谢澜之却与她早已有了默契,通过三言两语,就能联想到什么。
他的手覆在秦姝的手背上,声音缱绻温柔:“我会让人盯着点,查一查谁想要打郭家的主意,放宽心,不会出事的。”
秦姝闻言心底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——”
谢澜之倾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:“今年的形势大好,对我们很有利,不会出什么大事的。”
“那也不要放松警惕,香江太乱了,万一出门遇到绑匪就不好了。”
“都听你的,我回头就跟外公说一声,让他们少出门,出门也多点人跟着。”
“嗯,小心驶得万年船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