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七天看一样的戏码,她每次都不会腻,依旧感觉很欢乐。
钱丽娜拎着手上的包,指着脑门被砸出包的保镖,幸灾乐祸道:“明天你们三少不会来了,今天是他针灸的最后一天。”
两个冤大头保镖,立刻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。
他们也是够倒霉的,被家主派来盯着即将崛起的三少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他们是家主的眼线。
如果三少有朝一日真的起来了,重新接手家族产业,一定会找他们两个人算账的,说不定他们。。。。。。还会吃不了兜着走的。
钱丽娜走上前,对两个保镖用玩笑的语气,慢悠悠地说:“听说杜叔叔最近很看重三少,毕竟是从小就按照继承人来培养,杜家正儿八经的嫡子。
且不说杜毅解决问题的手腕与魄力,仅礼仪教养就不是外面那些,上不得台面的阿猫阿狗能相提并论的。”
话说完,钱丽娜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听我外公说,前些日子杜叔叔被人撺掇着改遗嘱,最近也消停了,他老人家好像有什么新想法。
要我说啊,外面养的就是不如自己亲手培养的好,杜三哥也算是熬出头了,要是有那拎得清懂事的人,懂得及时悬崖勒马投诚,也不是没有机会走上一条通向富贵的路。”
钱丽娜意有所指的话,就差指着两个保镖的鼻子,让他们认清楚谁是主谁是仆,杜家的私生子们都折腾不起来,杜毅早晚有一天会重新夺回继承人的身份。
两个保镖把话听进心里去,彼此对视一眼,不发一言地站在门口。
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,给人一种油盐不进的感觉。
钱丽娜眉梢微挑,撩了撩肩上的大波浪卷发,傲娇地冷哼一声。
一个小时后。
客卧房门打开,看似温柔慵懒,单纯无害的秦姝走出来。
她对站在门口的钱丽娜微微颔首,回头看向一瘸一拐,仿佛被蹂躏狠了的杜毅。
“针灸结束了,接下来的两个多月,你只需要专注药浴跟汤药就行,用不了几天,你就会有明显变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