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甚至有一位已在老位置上面呆了十几年的大人,竟然平升了,也是让这位大人当场就老泪纵横,想着回去了一定要让夫人多是给善堂捐上一些,这捐银子并不是大事,这一年到头,虽然说朝廷是禁止买官的,可是是年年买官的事情还少吗,而其间花了多少两的银子,又有多少人知道,这一次不过就是一万两的银子,却是在官位上面平长了一把,这以前可是花多少的银子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。
俊王爷将自己的下巴抬的极高,而沈定山也是一幅高傲的模样,林尚书也是一直谦逊而笑,还好他也是让夫人的捐了一笔银子,其实当初他也是没有想的太多,只是想着,林家曾今遭逢大难,后来才是逢凶化吉,转危为安,这笔银子是一定要捐的,只是没有想到,却是让他在今日的朝堂之上,露了一把脸,也是得到了天子表扬,看圣上这意思,八成他又是要升官了
果真的,这人生啊,是不能忘记初心的。
天还是佑善良之人的。
而那些没有受到了表扬的大臣,则是对于自己家的夫人越加的不满了,明明都是被俊王妃请去了,她们难不成零点的以为,人家只是想要她们的那一点银子,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,看看人家,损了一万两,就能升官了,这么好的事情,怎么的就没有轮到他们,哪怕是捐了五万两,他也是愿意的啊,能得净空大师的登门拜访,也能得了圣上的嘉奖,可在圣上的面家露上一回脸,这是多大的颜面来着。
这得了表扬的大臣,回家了之后,就又是将自己的夫人夸了几分,当然这夫妻间的关系也便更是和睦了,也是连忙的又是捐了一些,还要捐的越多越好。
而在善堂的门口,就一个善人榜的,也是将捐过了银子的人名都是写在了上面,上面的名次每日都是在变化,而上面的银两也是。
净空大师是世外高人,他向来都是不为钱财所动,这些捐来的银两,每一笔都是公布出来,以便那些善人们得知。
烙衡虑倒了一杯茶,放在了净空大师的面前。
"这一次要多谢您了。"
"不必,"净空大师接过了杯子,笑道,"就算你不找我,我也是要会帮的,这一入冬怕又是要冷了,也不知道要冻死多少的人,如今有了这一么一座善堂,那么我也便不用担心,是不是又要冻死饿死更多的人。"
"善堂那里我自是会帮你盯着的,"烙衡虑也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他缕了缕自己的袖子,动作随意却也是自带着一些清敛的贵气,年轻的公子面容俊秀,平和舒缓,眉目就是如初,并没有一丝的咄咄逼人之意。
"你如今几更了"
净空大师再是放下了杯子,到是一时间有些不太确定。
"二十有四了。"
洛衡虑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茶杯,"怎么的,舅舅为何要问我的年岁"
而这一声舅舅,到是让净空大师再是笑了起来,"你这小子,都是很久未喊我舅舅了,"净空大师轻轻的拨着自己手中的佛珠,他年少便是出家,生平也是自在习惯了,却是与这个小外甥一向交好,当然烙衡虑也是呆在他这里最多之人。
"云益,你的年岁也是真的不小了,"将空大师的目光停在了外甥这一张尤似天人的脸颊之上,"若是你娘在此,怕是要打你的脸了,你父亲在你这般的时候,你都是已经学步了。"
"恩……"烙衡虑也是轻笑,"舅舅应知我不喜欢呆在京中,所以也真的未想过此事。"
现在也是应该想想了,净空大师伸出手放在了洛衡虑的头顶上方,也是让他的身上染上了一些梵香,梵香耿耿,缘份自来。
"你命中还有一劫,这一劫必是要有人替你挡去。"
"我的劫,我自然去挡。"
这是净空大师一直以便是对他说的,他命中有一劫,而这一劫不管是什么,他自己去应对,不需要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