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在砸着沈定山,还是在砸着三皇子。
一个个的都是不知道给他省心,还真的都是当他这个皇位坐的稳当吗
他真的就是整个大周以来,最是窝囊的皇帝了。
再说沈定山从宫里面出来,大步的向前走着,这越想就越是不对,莫不成还是发生了什么事,是他所不知的。
"去朔王府。"
他转身就向朔王府那里去,结果这一去,就见沈清辞正在给金雕喂着鱼呢。
"爹爹,你怎么来了"
沈清辞站了起来,就跑过去拉住了沈定山的袖子。
沈定山就这么眯起眼睛打量沈清辞半天的时间,"阿凝,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爹爹的"
"瞒着你,没有啊。"
沈清辞眨了一下眼睛,也是将装傻进行到底,她不由的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疼痛,也是忍住想去触摸的冲动,只是将自己的手指握紧,再是放在了背后。
她知道沈定山的观察力向来都是十分的细微,哪怕是她的一个小小的动作,怕都是可以可以让他想到什么
所以她不能有别的心思,当然也是没有别的动作。
她还不能让爹爹知道,她差一些就死了的事情,不然的话,怕是她爹爹就要将她再一次的扛回家了,说什么也都是不会让她再是回到朔王府,哪怕是让她当个老姑娘也好,可就是不会让她白白的在这里送了一条命。
沈定山再是看了她一眼,然后他伸出手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。
"爹爹没啥事,不过就是想要来告诉你,你让我给皇帝说的那事情,成了,以后那份银子,就自己收着就好。"
"好啊,"沈清辞自然的都是同意的。
那些银子她以后还有用的,自然是她自己收着才行。
不久之后,烙衡虑过来了,也是让人拿了好酒好茶,招待着沈定山,沈定山本来就是一个好酒之人,烙衡虑拿来的酒,也都是府中的百年的珍藏,自然的沈定山也是喜欢的不得了。
这一喝,就喝的痛快了,当然也是将其它的事情给忘记光光的。
当是沈定山吃饱喝足了之后,这才是带着秘书的随从离开了。
沈清辞这才是抒出了一口气,她摸了摸自己额头,额头处竟是有些丝丝冰凉的感觉。
"怎么了"烙衡虑走了过来,也是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之上,就见那处伤痕似乎是比以前要红了一些,也是要烫了一些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