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华边做脸部微笑静止“瑜伽”动作,边向郝心晴阐明利害关系。
“等等,我老公是谁?”郝心晴终于想起这个关键的问题。
“你老公,就在前面,你走过去看看,不就知道了?”
恍惚间,陆美华张开红唇,露出獠牙。
郝心晴内心大惊,她用力眨了眨眼睛,陆美华的獠牙变回正常的白牙。
激动紧张得眼花了?郝心晴迟疑。
她深深吸了口气,忍着脚趾和脚肉被水晶高跟鞋夹紧的痛,故作优雅地向前走去。
疼痛是暂时的,礼毕就能脱掉这双不合脚的水晶高跟鞋。
郝心晴在信念的支撑下,终于到达新郎身边。
“容易,我把女儿交给你。你要对她好,不能让她哭,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,我跟你没完。”
陆美华笑着把郝心晴的手放在容易的手中。
容易,原来我要嫁的人是容易。
郝心晴看着化了淡妆的容易,一切来得太不真实。
这大海、这椰树,还有这精心布置的舞台,和这可望不可及的结婚对象。
一切不仅来得太快,而且来得不真实。
“郝心晴,你愿意嫁给容易,做他的妻子。从今时直到永远,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、富裕或贫穷、健康或疾病、快乐或忧愁,你将永远爱着他,珍惜他,对他忠实吗?”
“……”郝心晴突然觉得嗓子干得很,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