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累得在任何时间都有可能睡着。
我送她房子、车子、昂贵的包包和我亲手画的定制项链。
我带她去爬山、去拜佛、去蹦极、去跳伞。
我曾背她走过最远的山路,为她被人用酒瓶子打得头破血流。
也曾静下心,每年为她画一幅画。
她明明对我的画视若珍宝,为什么对我却如此残忍呢?那都是她最爱的画,她看着画的时候,难道想的也是别人吗?我吻她、爱她的时候,她又透过我眼角的痣看到了谁?若不是宋予淮这个白月光的角色出现,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只是一个替身。
我觉得,简清月分明也对我动过情。
可是别墅着火了,她却选择陪着宋予淮继续看工地。
是我替她们挡下了排山管,可简清月的眼里却只有宋予淮。
原来那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原来那就是。
否则,我怎么死心?大梦三千,总有该醒的一天。
“他的眼角流泪了,他是不是要醒了?医生!医生……”耳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我依稀听见医生对那人道:“脏器多处出血,情况非常危险,他的右手估计很难恢复了,以后重物是不能提了,精细活儿也……”“那不行,他还要画画!不管多少钱,一定要……”那人带着哭腔的话被医生打断。
“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神佛保佑了!你忘了自己签了多少次病危通知书?”医生冷声道。
哭声。
是简清月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