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是欢愉的,前所未有的欢愉,我仰着头毫无抗拒的享受着,而席湛却未曾答我,那夜我们开始时就快天亮了。
直到早上九点钟他才肯消停。
我累的像条死狗似的躺在床上,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儿力气,席湛转身去了浴室。
他洗澡花了好长的时间,出来时我都快睡着了,直到他搂上我的腰我才有了点点清醒。
我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,疲倦的开口问:"昨天你去哪儿了"
他冷淡回我,"S市。"
啧,刚刚做的时候那般狂野,现在冷漠的不像话,我张嘴咬上了他胸口处的伤口。
席湛身上的伤都还没有痊愈,却任由自己淋雨洗澡,他掌心轻缓的揉着我的脑袋,没有阻止我咬他,更没有闷哼一声,特别能隐忍。
我无趣的松开嘴抬起头看了眼他身上的伤口,都被处理过,应该是他在浴室里弄的。
我手指轻轻地摸上他的伤口,心疼的问:"你不痛吗"
他云淡风轻道:"不痛。"
"你骗我,人受伤了怎么不痛"
席湛深邃的眼眸望向我,坚定的嗓音道:"不痛,我曾经受过的伤比这严重。"
席湛第一次提曾经这个词……
我很好奇席湛的曾经,用脑袋蹭了蹭他锋锐的下巴,讨好的亲了亲他的锁骨。
"你能与我讲一讲你的曾经吗"
席湛寡言少语,不是个能善于与人分享他曾经的人,我以为他会像曾经那般忽略过我这个问题,没想到他认真的答道:"不算顺利,等有时间我与你聊聊。"
现在不就是有时间吗!
我忽而明白,他现在不想与我分享他的曾经,我识趣的没有再问,而是转移话题道:"你昨晚为什么那么热情这有点不像你……"
席湛似乎很疲倦,他微微的闭着眼没有再理我,我从他怀抱里出来失落的翻过身。
他的心紧闭着,即使我是他的女人,他也没想过向我敞开,这是我突然发现的事情。
即使成为他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。
只是能稍微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侧。
做一些情侣间才能做的事。
我心里越想越闷,早早地起了身喝了中药想去医院,但在门口看见席湛的西装。
我捡起来扔在洗衣机里,又怕兜里有东西就拿出来翻了下,摸出一个很小的药瓶。
里面有无数颗小药丸。
我蹙眉,这是什么!
我取出一颗将剩下的放在客厅里,随后去了医院花大价钱找医生检查成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