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载刚一走,萧若溪从屏风后走出。
“丫头,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“洛阳城外的情况已经很明朗了,李载还是有实力的,晋王残部被收拾干净只是时间问题,我担心王兄,所以找借口带着人回到了洛阳附近。”
绝美道姑来到刚才李载坐过的位置坐下。
萧龙衍眯起双眼,“你说,李载可信吗?”
“王兄指的是什么?裴术的背叛?还是他想与王兄联手?”
“都有!”此时的萧龙衍也有些摸不准,毕竟好端端的,裴术突然背叛李载这事儿还是有些让人不敢相信,尽管听起来合理,但这未必就不会是李载下的套。
绝美道姑端起茶盏抿上一口。
“裴术这个人,不好说,当年王兄不是和他打过交道吗?”
“是啊,我说此人是先帝养的狗,这话一点不假。”
萧若溪继续说道:“多年牢狱,未必不会有变化,不过,保险起见,王兄还是再看看。”
“这是自然,可本王那两万灵驹。。。。。。”一提起这个,萧龙衍就立刻阴沉下脸,气不打一处来。
此时,萧若溪却是神态自若,“王兄何必忧虑,这两万灵驹可不是什么小数目,既然王兄已经和当今陛下达成约定,自然有办法讨回来。”
听闻此言,萧龙衍脸上浮现一抹诧异。
“溪儿怎么知道本王见过陛下了?”
“猜的,王兄想要入京都这盘棋局,自然要找合作之人,以王兄的性情,既想取代李载,自然要找到李载的敌人。”
萧龙衍笑了笑,“溪儿只醉心于修行,果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王兄,人各有志,你所求,非我所愿,不过。。。。。。天道院既是穷途末路,凌霄阁未必不可取而代之。”
萧龙衍稍加思索,但注意力还是回到了李载身上,“这李载,好歹京都一国之相,偏偏来本王面前示弱求和,这孙子,心思太坏了。”
绝美道姑稍加思索,“的确,他不过是刚回京,就能轻易将晋王四散天下的兵马解决,怎么可能因为裴术就如此失态?想来这是要给王兄挖坑。”
“裴术说不定真是个意外,他会因此和本王合谋,也说得过去,如果裴术背叛是真,再加上姬家如今的隐隐有取代李家之势,李载说不定真的想和本王联手,只是以本王对他的了解,他确实可能别有目的。”
萧若溪摇了摇头,“如今的京都势力,不是盯着姬家,就是盯着李载和王兄,这样想来,他今日大张旗鼓过来,就是告诉天下人,王兄已经和他是一条船上之人。”
萧龙衍倒吸一口凉气,“哼!这孙子,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!真是阴险!这是想让京都势力都认为本王已经和他沆瀣一气,毕竟还有之前联手对付顾明章的事儿在,多半还是有人会警惕本王的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此刻,刚离开蜀王府的李载坐在马车上,哼起了小调。
“相国似乎心情很不错啊。”
李载看向这位突然出现在马车之上的白衣老者,随即回礼。
“能见到前辈,心情自是不错。”
白衣老者须臾皆白,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,实际上又没什么架子,抓起马车上的水果自顾自吃了起来。
“这荔枝,从江南运来还如此新鲜,老夫还真是有口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