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婉紧握着手,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着,看向门口。
黑妹能救得了她一时,能不能救得了她一世。
她进了项家,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人人都想来砍一刀。
可,终究,还没有自己想象的能够放下尊严,她不想,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项上聿,而那第一次,是邢不霍不要的。
湿气,迷蒙了眼睛,睫毛上都沾染了水雾。
项上聿撑起脑袋,侧过身体,看她,勾起嘲讽的笑容,"你是不敢,还是不想,刚才不是说的很决绝穆婉,你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啊!"
她没有说话,深吸了一口气,看向他。"如果我不想,也不敢,你会放过我吗"
项上聿抚摸着她的脸蛋,"从你谋算我开始,我就不准备放过了,项芝秋无脑,却任性,我不能让你破坏我的计划,这张膜,我今天要定了。"
"我可以自己破的。"
项上聿亲住了她的嘴唇,眸中多了一层幻彩,"我帮你破。"
她抵住了他的胸膛,到底还是慌张了,手指都是颤抖的,看向门口。
"你还是希望你那丫鬟没有进来吧,不然,她活不到出门,这个别墅四周现在都是我的人,我一声令下,没有人能活着出去。"项上聿确定的说道。
所以,等于她现在是呼救无门,绝望的。
有次,她和邢不霍出去某国访问,路上碰到了恐怖组织的袭击。
他把她护在臂膀下面,笑着对着她说,"别怕,只要我活着,就不会让你死,如果我死了,至少有人陪你一起死,再困难,再危险,都不用害怕,只要精神活着,就算死也光荣,如果精神死了,活着也是行尸走肉。"
她永远记得他当时的笑容,是宠溺的,温和的,好像冬天里的阳光,一直温暖到了她的心里。
在他身边的五年,虽然他们没有发生过关系,但却是她最开心的五年。
拥有这五年的记忆,能够支撑她一直走下去,直到毁灭,也不害怕,因为她的信仰没有死。
项上聿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世界,就突破了那层防线。
疼,是她唯一的记忆,好像又把尖刀在她身体里面绞合着,在她心上落下无数的刀痕。
此时此刻,她想的是,要是当初给了邢不霍就好了,只是,邢不霍不要。
她这辈子,等不到最爱的人,也得不到别人的爱,唯一有的,就是她真心实意的爱着邢不霍,这份爱,是无论如何,也不要舍弃了的,不然,她就像是邢不霍说的,只剩下一副行尸走肉。
眼泪,还是流了出来,不是因为身体的痛,而是心痛。
项上聿没有停下,吻着她的眼泪,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,又被深邃隐藏。
他也很快,出来了,弄到了她的身上,喘着粗重的气息,捏住了她的脸颊,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他永远不会告诉她,她是他这辈子第一个女人,记忆,回到少年时候的他们。
小时候的穆婉长得就漂亮,和他虽然不在一个班级,但是他们在一个年级,很多人都追她,其中有一个男的,是学霸,也是帅哥,在年级排名也在前三,约她去看电影
,她同意了,他不让她去,很火大,摔破了爷爷最喜欢的花瓶,冤枉是她摔的。
她果然没有去看成电影,却也被外公厌弃至极。
她恨他,这种恨,是歇斯底里,刻在骨子里的,他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