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的白雅,肯定会紧张到语无伦次。
在顾凌擎的低压下,她被审视的无处遁形。
现在,她反而坦然了。
白雅微笑着问道:"这个想法让首长您困惑了吗"
顾凌擎睿眸一顿,打量着白雅每一个表情的变化。
但是,没有。
她笑面如花,风轻云淡。
"这是真的吗"顾凌擎反问道,目光深沉了起来。
"往事如风,首长又何必介怀。
爱过,或者没有爱过,对现在的我们,没有一点意义。
或许,只是我单纯的相思
随着时间的流逝,任何浮躁的念想,谷欠望都留在过去那段浮躁的时光里。"白雅看似开玩笑的说道。
"不用拐弯抹角,我想知道,到底有没有谈过"顾凌擎严肃起来,刚正不阿,冷酷凌厉。
白雅停顿了三秒,清晰,简单,而又明白的回道;"没有。"
"没有你说那么多废话,有意思吗还是觉得我有很多时间听你啰嗦。"顾凌擎审视着她,莫名的发怒。
白雅自知言多必失,犯了心理学上的大忌,"抱歉。"
其实,她只是太想掩饰。
用口若悬河,掩饰自己的心虚,和洒脱。
顾凌擎看向窗外。
雨,噼里啪啦的打着车窗。
白雅也看向窗外。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车上的气氛浓重了起来,充满了低气压,压的人,心口不舒服,就像外面这场暴雨一样。
幸好,终于到了疗养院门口。
白雅下车。
顾凌擎的手下帮她把行李拿了下来,还给了她一把打伞。
白雅没有在拒绝,颔首,拉着行李箱进去。
顾凌擎讳莫的目光一直盯着后车镜中的她,直到看不见,他才收回了目光,脸色沉沉,深不可测。
白雅签了字,先跟主任医生见了面,了解了情况,然后去看白冰。
白冰三年前,还会对着枕头自言自语,时而露出笑容,只是,不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