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栩之到底还是接过那件衣服,自己披在肩头,然后继续看向窗外。
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,可是车子迟迟没有发动的迹象。
温栩之忽然觉得有些累。
林盛明和顾寒宴很不一样的地方,就是林盛明似乎太过于敏感,一直在观察别人的情绪。
而且他会及时的根据情绪作出沟通和调整。
而顾寒宴从来不会。
顾寒宴我行我素,他的情绪不会告诉别人,而别人的情绪他也毫不在意。
温栩之忽然就泄了气。
靠在车窗玻璃上,温栩之轻声问:“我的确没有什么要问的,倒不如说,林总要是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。”
所有的对话都是源自于其中一个人有话要说,或者他以为另一个人如此。
林盛明看着温栩之疲惫的样子,原本打算取消这次对话,但到底还是在意对方的情绪。
所以就算是温栩之明摆着不想沟通,林盛明还是自顾自的开口:“我知道你现在或许不想听我说太多,但我只想为自己解释一件事。”
温栩之没有转头,依然是双手交叉护着自己的手臂。
宽大的西服遮罩在她的肩头,几乎将她的礼服完全掩盖,这会儿林盛明猛然发觉其实温栩之真的很瘦小,虽然她身材很好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到场,又听到了多少,但最后顾总那句话或许你已经听到了。我只是想说,我没有反驳是因为当时那样的场合并不适合。”
毕竟是私人酒会,而顾寒宴和林盛明的交锋在一开始就是意外且不平等的。
“在我心里,我不像他那样想。你并不是别人丢掉的东西,也不是别人不要的东西,你是一个人,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品格,我一直很尊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