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门的时候,他步子特别响,他走得特别得意,就像那斗胜的大公鸡,每一根羽毛都透着神气。
。。。。。。
军营。
赵桓禹一边在台上训练士兵,一边往军营外面的官道那边张望。
赵武站在他身后,他看一眼官道那边,赵武也跟着伸长脖子往官道那边看一眼,看了十几遍以后,赵武凑近他,好奇打听,“世子爷,你是不是落枕了?你为什么一直往那边犟着脖子看?你脖子歪了?”
站在另一边的秦仲渊低低笑出了声。
他拍拍赵武的肩,语重心长道,“武儿啊,你有时候还是太傻了点,你不知道你家夫人来了吗?你家将军这望眼欲穿的模样很明显是在等你家夫人来探监啊。”
赵桓禹刚被赵武气得翻白眼,又被秦仲渊乐得噗嗤笑出声。
什么探监啊!
呸!
仲渊怎么如此促狭!
赵武恍然大悟,然后又挠头疑惑地问,“世子爷,夫人来就来嘛,你一直看做什么啊?难道夫人要给你带什么好东西?要是有好东西,能不能见者有份?”
赵桓禹回头看着两人,得意地说,“没有你们的份儿,她是来给我送披风的——”
他瞥了眼队伍里面,低声说,“某些人不是故意搁我跟前炫耀他有媳妇做的鞋么,锦书说了,她也要来给我送披风,让我能风光一下,让我能炫耀一下!”
秦仲渊和赵武对视一眼,同时看向台下第一排的张铁柱。
难怪啊!
难怪今天赵桓禹跟抽了风似的,无缘无故把最后面的张铁柱拎到第一排来,合着他是怕张铁柱站在后面看不清楚他秀恩爱,故意把张铁柱安排到前面方便他炫耀?
什么人啊,行军打仗时那么沉稳,怎么一下了战场就如此幼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