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宁心中不由得一凛,思绪飞速运转,口中含糊其辞地编织起一个由头,“我……乃是他那远隔千山万水的表亲,至于凭证嘛……不慎在路途颠簸中遗落了。”
老人闻言,缓缓停下了脚步,静静地凝视着夏清宁,他未在夏清宁的眸光中捕捉到恶意,心中那份戒备悄然松动。
夏清宁心中不由得一凛,思绪飞速运转,口中含糊其辞地编织起一个由头。
“我……乃是他那远隔千山万水的表亲,至于凭证嘛……不慎在路途颠簸中遗落了。”
老人闻言,缓缓停下了脚步,静静地凝视着夏清宁,他未在夏清宁的眸光中捕捉到恶意,心中那份戒备悄然松动。
“罢了,别徒劳无功了,我便是徐峥。”
夏清宁闻言,眼眸瞬间瞪圆,一脸愕然,仿佛听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:“您?您是徐峥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”
她不由自主地开始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老者,心中那股难以置信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。
在她的幻想中,徐峥应当是位气宇轩昂、英姿勃发的军中豪杰,而非眼前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砍柴翁。
夏清宁眉头紧锁,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与质疑:“您说您是徐峥,可有何凭证?”
老人未曾料到,自己坦露身份之后,竟会换来夏清宁这般质疑。一时间脸色涨得如同晚霞般绯红。
他颤抖的手指直指夏清宁,语气中满是愤慨:“好一个不识抬举的丫头!老夫所言即是事实,岂容你索要凭证?”
老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。
“你这黄毛丫头,休要再在此地无理取闹,速速离去!”言罢,他愤然转身,拾起地上的斧头,再也不愿多看夏清宁一眼,只留下一抹愤怒而孤寂的背影,在夕阳下拉长。
夏清宁望着老人离去的身影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悔与无措。
正欲说点什么解释一番时,余光瞥见老人那略显陈旧的衣衫之下,一块古朴的令牌若隐若现,其上镌刻着繁复而别致的花纹,透出一股历史的痕迹。
夏清宁心头猛地一颤,她慌忙从怀中掏出长公主赐予的那块温润如玉的玉牌,细细端详之下发现,它与老人令牌上的花纹竟是分毫不差。
霎时间,夏清宁的脸上绽放出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,她连忙呼唤道:“前辈,请留步!”话音未落,她已迈开步伐,朝着老人快步而去,满心迫切。
老人闻言,脚步一顿,脸上不耐之色瞬间浮现,转身之际,似乎正欲发作。
然而,当他瞧见夏清宁一脸真挚地将玉牌递到自己面前时,那即将出口的怒意,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夏清宁轻垂眼睑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:“前辈,是我唐突了。您请看,这枚玉牌乃长公主亲赐,其上纹路与您所持令牌不谋而合,由此可知,您确是徐峥前辈无疑。”
言罢,她微微福身,眸光中闪烁着诚挚的歉意。
徐峥目光触及那枚玉牌,脸色倏忽间掠过一抹异色,不动声色地环顾周遭,压低嗓音,对夏清宁轻声道:“此处非谈话之地,姑娘,请随我来。”
言毕,他未再多言,转身引领着夏清宁,悄无声息地向营地腹地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