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懒得理会她们,提步就往外面走。
顾青青在后面喊我,我没理会她。
贺母在后面骂我没教养。
我看她是贺知州的母亲,咬了咬牙,忍了。
来到贺知州的病房,男人正在看书。
见我进来,他眸光一亮,冲我笑:“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我闷闷地应了一声,将饭菜搁在床头柜上,“你趁热吃。”
说罢,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。
贺知州瞅了瞅我:“怎么了?谁惹你了?”
我摇摇头,没吭声。
这时,顾青青推着贺母走了进来。
贺知州朝她们看了一眼,然后又看了看我,顿时一副了然的模样。
他蹙了蹙眉,冲贺母和顾青青道:“你们又欺负她了?”
贺母一听这话就怒了:“什么叫我们欺负她?!你现在还真是处处都向着她,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!”
“是啊知州哥哥,阿姨根本就没有欺负她。
倒是她在电梯里目中无人,瞧不起阿姨,说她要的,阿姨给不起。
知州哥哥,不管怎样,你也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说阿姨啊。
再怎么说,阿姨也是你母亲,是我们的长辈啊。”
瞧顾青青这话说的,看似得体,实际是挑起了贺知州跟贺母之间的矛盾,更是将一切的过错都推给了我。
好一杯绿茶。
果然,顾青青那话一说完,贺母更是气得脸通红,胸腔剧烈起伏,看我的眼神也冷得如尖刀。
贺知州瞥了顾青青一眼,淡声道:“她不会目中无人,要么就是你自己理解错了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顾青青还想说什么。
我站起身打断她:“贺知州说得没错啊,就是你理解错了,当时在电梯,我只是说我跟贺知州的感情是无价的,无法用金钱衡量,阿姨这个价自然是给不起的。
怎么到了你的嘴里,我就成了目中无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