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抬头,看到吴妙清那满脸愤怒冷漠的脸,她便不敢再骂了。
“你这人有点奇怪啊,说你儿子你不生气,说你儿媳妇,你就这么生气,难不成你儿子才是捡来的,儿媳妇才是自己亲生的?”有婆子就纳了闷。
吴妙清则是扫了一眼其他的婆子说道,“这有什么好出奇的,儿媳妇才是我们最应该尊重善待的人,儿子永远是自己的,儿媳妇就不一样,你婆家待人不好,人家可以离婚跑了,你以为这年头娶个媳妇容易?二婚的儿子,有哪家好姑娘会上赶着嫁过来?”
“我看你们就对自家的儿媳妇有各种不满,你们老了最好让自己儿子在床前孝敬,不要去麻烦儿媳妇!”
几个婆子,面面相觑。
“你们也是从儿媳妇熬成婆的,难道不知道公婆瘫在床上最后还是儿媳妇在床前端屎端尿的多?”
吴妙清冷冷地扫了一眼她们,临走前警告道,“你们谁都不准说我儿媳妇不是,谁敢对我儿媳妇有意见,我撕烂谁的嘴巴!”
说着,吴妙清就转身回去了。
真是气死她了。
来听八卦,还打了一架。
这些人平日里没少在背后蛐蛐她儿子儿媳妇吧!
丑人多作怪!
在吴妙清前脚刚走,后脚就有有一个婆子拎着一个竹篮走了坐下来。
看到婆子的架势,像是被人打了,她便问道,“王妈,你这怎么回事啊?和谁打架了啊?”
“还不是那个一团的陆团长的老娘!听到我说她儿媳妇有花柳病就打我了,她儿媳妇被传有花柳病本来就是人众皆知的事情啊,她还死不承认!”被打的王妈气得不行。
“陆团长的媳妇啊?她有没有花柳病,我们姑且不敢说,但是我看她就是不安分的人。”提着篮子的婆子,放下竹篮,然后将自己门口看到的一幕说出来,“我刚在外头啊,看到一个男同志过来给宋息息钱,还下跪呢,宋息息也无动于衷,还把人给赶走了。”
“陈妈,为什么会男同志给她钱还跪她的?”
几个婆子一听这个,顿时都来劲了。
“不用说就知道那是姘头吧?来求她回去,可是人家现在是团长夫人了啊,哪里会看得起外面的穷光蛋,你没听说吗,宋息息本来是要嫁给穷光蛋知青的,最后却悔婚嫁给了陆团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