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呼!呼呼!"
渐渐变得五彩斑斓的毒瘴烟云,就在碧峰山脉,盯着金藩紧追不放。
途中,一旦遇到血肉生灵,异虫、灵兽也罢,外来修行者也好,都会被扯入毒瘴烟云。
不多久,那些异虫、灵兽,便一点声响都没了。
不知因何原因,潜隐在毒瘴烟云的异物,像是被激发了凶性,像是发了狂。
它不断地,袭杀着生灵!
金藩宛如丧家之犬,在碧峰山脉四处逃窜,专门挑选偏僻的,荒无人烟的地界。
这是因为,他自知因九杆幡旗的碎灭,自己已经身负重伤。
他残害了不少参与炼药进阶的,各大帝国的年轻炼药师,已惹来众怒。
他知道,不论是天药宗,还是各大帝国的那些修行者,一旦碰到他,都不会客气。
以往他不怕,可在如今重创之下,他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。
"究竟是怎么回事"
金藩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如何都想不明白,毒瘴烟云内的异物,会莫名其妙地攻击他的幡旗,反而避过虞渊,和虞渊身边的一众小辈。
他确信,被白莘莘称呼为虞渊的小子,在暗中捣鬼。
"区区境界不值一提,出身低微的小子,凭什么可以令它避让依照师傅的说法,它一旦脱困而出,或许会成为碧峰山脉的浩劫!"
……
"我不知道,你在说什么。"
另一边,虞渊神色从容淡定,笑吟吟地,打量着故人的徒弟,"青鸾帝国,不愧是大陆排名第一。连鬼符宗的大修行者,都不敢招惹。"
他故意扯开话题。
"不知道就不知道吧。"
陈清焰倒也洒脱,并没有要咄咄逼人,一定要虞渊给出答案的想法念头。
她觉得,只要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便可。
虞渊是否承认,别人会不会相信,她其实不在意。
——她只信自己的判断。
"陈小姐,我是天药宗的白莘莘,幸亏你过来了。"